《曾经沧海难为水》 免费试读
当他说完，他再次转向身后那些侍卫，他们如此动弹不得，眼中的戾气更加浓厚。
"你们难道听不懂人话吗？赶紧给我上！” 萧亦寒的声音冰冷刺骨。
所有的侍卫仿佛从梦中惊醒，在他冰冷的目光下，逐渐靠近柳素。
当冰冷的手触碰到她的肩膀时，柳素终于清醒过来。
她突然起身，抓起梳妆台上的簪子，死死地压在自己白皙的喉咙上，厉声说道：“你们谁敢靠近我一步！”
尖锐的簪子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印记，侍卫们都动弹不得。
但萧亦寒却只是冷笑。
“以死相逼？柳素，你可真会假装。” 他不顾柳素颈上的伤口，逐步逼近，“但你敢死吗？你死了，你监禁中的父亲又会如何？”
柳素受到了刺激，手颤抖了一下。
但下一刻，她突然笑了。
“萧亦寒，你说得没错，我确实不敢死。” 她冷冷地说道，声音中带着极度的仇恨，“但除了生命，我没有什么不敢失去的！”
话音刚落，她猛地举起手中的簪子，直直地朝自己的脸刺去。
意识到柳素的意图，萧亦寒的脸色立刻变了。
“不！” 他甩袖打掉了柳素手中的簪子。
但为时已晚。
簪子已经划破了她原本倾国倾城的容颜，留下一道血痕，从额头将脸分割成两半。
片刻间，大殿内一片寂静。
而柳素却突然笑了。
“很好。” 她昂起下巴，笑着说道，“我倒要看看，现在还有谁敢碰我？”
在夜幕下，女人的眼睛被纱布遮掩，满脸血色，宛如地狱来的恶魔，吓得那些原本跃跃欲试的侍卫再也不敢前进半步。
“滚开！你们都给我滚开！” 萧亦寒愤怒地咆哮，把整个房间里的宫女侍卫吓得匆匆离去。
原本喧闹的房间内，现在只剩下柳素和萧亦寒两人。
柳素虽然什么都看不见，但她闻到了萧亦寒身上淡淡的檀香。
这么多年来，他还是只用这一种香水。
她忍不住笑了，那笑容如鬼魅一般凄凉。
“萧亦寒。” 她摸索着朝他的方向靠近，“你为什么不离开？你不怕看到我这样吗？”
看着她满脸血色的脸逐渐放大，但萧亦寒没有后退。
他的黑眸里没有惧色，只有无尽的愤怒。
“怕？” 他冷笑道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，甚至不顾手上沾满了血，“柳妃，你也想让我怕？做梦吧。”
“哦？” 柳素笑了，她早已没有了眼睛，没人能看出她内心有多痛，她的薄凉嘴唇只剩下轻浮无情，“陛下竟然如此重口味。”
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，似乎对自己的模样毫不在意。
萧亦寒捏着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，仿佛想把她的骨头捏碎。
他还记得，十年前，她还是一个少女，只因摔倒划伤了脸，就闭门不出整整一个月，不愿意让他看到她不美的模样。
但如今，她竟然可以毫不在意地在他面前毁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