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间用力推开了人。
没有想到她的力气那么大,宫夜潇一个踉跄后退。
宋时晚的手已经摸到了床边柜子上的一个花瓶。
颤抖地举了起来,眼中充满了恐惧:“我也不想的,是你逼我的…”
虽然带着恐惧的表情。
但那颤抖的手没有丝毫犹豫。
“砰!”
花瓶应声而碎。
宫夜潇的速度太快,来不及躲避。
人倒在床上。
宋时晚的脸色恢复了冷漠,刚刚的恐惧,显然是假装来欺骗宫夜潇的。
走下床,扔掉鞋子。
然后拿着花瓶,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。
白皙的肌肤立刻冒出了鲜红的血珠。
“你疯了?桃子精?”团子知道,这桃子精最爱惜自己的脸,其次就是皮肤。
宋时晚又在胳膊上划了两道口子,承受着疼痛咬牙切齿:“没疯。”
“那你在…”团子的话还没说完,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。
“薄景深好像来了。”
它的话音刚落,宋时晚撕开礼服,头发凌乱,看起来一片混乱。
眼眶泛红,仿佛梨花带雨地朝门外跑去。
“砰!”
巨大的响声。
门倒塌了。
宋时晚狼狈地看着门口的人,眼泪噼啪落下,但接着又笑了出来。
脸色苍白。
她笑着,笑着身体向后倒去。
很快,有人扶住了她,弯腰搂着她的腰。
大步走出了房间。
薄景深看着凌乱的礼服,身上的淤青和血,以及那双曾经撩拨他的如玉小脚,此刻也被划上了几道伤痕。
女人被宫夜潇拉走时,可怜巴巴地看了他一眼,一遍又一遍地出现在他脑海中。
此刻,他心中涌起一股懊悔。
宋时晚被放在一张大床上,薄景深拿着医药箱,一点点处理着她的伤口。
宋时晚因疼痛而瑟缩了一下。
睁开眼,看到他时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。
但下一秒又恢复了冷静,把脚缩了回去。
脸色苍白地看着薄景深,无力地说:“是你救了我?”
他的手突然收了回去,薄景深手中空空如也,微微一愣:“不是,我来的时候你已经出来了。”
“不管怎样,还是谢谢你。”宋时晚苦涩地笑了笑:“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。”
看着她的笑容,薄景深心中莫名地堵了一下。
他刚要开口,宋时晚轻声道:“对不起,这些日子麻烦你了,让你帮了我很多。”
她蜷缩成一团,头压在膝盖上,妆容花了,衣服头发也凌乱。
她失去了往日的精致和妖娆,多了一份脆弱。
薄景深不习惯看到她这样,张了张口:“不麻烦。”
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麻烦。
宋时晚脸上的笑容更深了,这样的笑容让她显得更加脆弱,仿佛想要远离他一样。
薄景深转移了话题:“你受伤了,需要尽快处理,否则容易感染。”
“嗯,我想先休息一会再去医院。”宋时晚摸了摸自己的伤口,抱歉地看着薄景深:“我没带手机,房租等明天再转给你吧。”
“时间不早了,你回去休息吧,今天多谢你了。”
“死桃子,你抽什么风?他难得主动一次,你竟然还把人往外推?”团子瞪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