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亚文写道:“但我不是范蠡,我宁愿死,也不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!除非,她想离开我,我才会成全。”
池溪眼眶湿润,凝视着他。
严亚文伸出双手,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,带着一丝疼惜地说道:“你瘦了,一会儿多吃点!以后,不许再熬夜了,我心疼!”
池溪微笑着点头,唇角边洋溢着幸福。
严亚文也笑了,他知道只要看到她笑容,就算心情再差也会变得好起来。
池溪又在本子上写道:“以后,不要熬夜了,我心疼!”因为她的事,他连续多日没有休息好,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憔悴。
她的男人,她自然心疼。
严亚文感到一阵暖意,微笑着点头:“好,都听你的!”
两人相视而笑,笑得甜蜜。
此后,他们每天都去老刘大夫的诊所学习针灸手法,老刘大夫对他们的态度也慢慢地好了起来。
然而,当严亚文提出让严亚坤也去试试治疗时,家人却一致否决了。
严亚坤自暴自弃:“都瘫了这么多年,要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,何必再等到现在!我这一辈子呀,也就这样了!啃老,啃弟的命呗!”
姜老医生没说原因,只是表示不同意。
姜书兰勉强微笑:“亚坤的腿没少看医生,国内外的大医院都去过,都说治不好。”
严亚坤的话让池溪感到无比无力,她总是忘记了自己不能说话的事实。
严亚文对他怒目而视,严厉地说道:“哥,你别太过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