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老女人将酒杯递给顾丝曼,示意她敬酒。
顾丝曼从来都不擅长这种社交场合,有些茫然地接过酒杯,勉强挤出一个微笑,便向坐在旁边的一位满口黄牙、大腹便便的男人敬酒。
“安叔叔,曼曼给您敬酒,谢谢您还愿意借钱给我们。”
一年前,顾丝曼的父亲的公司被查封,顾家一夜之间覆灭,父亲因财务问题被捕入狱,最终在狱中自杀,而她的母亲则因脑溢血倒在医院里,至今还躺在那里等待手术的资金。
因此,她不得不去找她父亲生前的朋友刘姨借钱,只是没想到安总也跟着刘姨一起来了。
安总趁机接过酒杯,抓住顾丝曼的手,露出一口黄牙嘴,“好说好说,这酒一个人怎么喝?曼曼姑娘不陪我一起喝吗?”
“这个当然。”刘姨立刻把准备好的酒杯塞给了顾丝曼。
虽然顾丝曼对安总的举动感到厌恶,但想到她现在正依赖他,只好拿着酒杯,勉强笑了笑,抬头一饮而尽。
安总和刘姨看着她喝下了被动下的酒,同时互相对视,露出阴险的笑容。
不一会儿,顾丝曼感到身体内部燥热不安,额头上布满了汗珠。
作为一名在酒吧打工的女孩,她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,便借口要上厕所走了出去。
可她刚站起来,就感觉天旋地转,不由自主地后退,安总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,手掌毫不遮掩地在她腰间摸了一把。
他贪婪地看着顾丝曼的身姿,然后故作无辜地说:“怎么了?曼曼小姑娘,我还没给你钱呢,你怎么就醉了?要不要我开个房间陪你休息一下?”
“对,对,你就跟着安总去休息吧。”刘姨也推着她往安总怀里靠。
顾丝曼看着曾经对她照顾有加的刘姨,如今却与另一个人合伙陷害她,心中感叹世风日下。
她母亲曾经告诉她,一个女孩的清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,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,然后竭力推开刘姨,拔腿就往门外跑去。
然而,她刚走到门口,就感觉天旋地转,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,幸好前方有个男人及时接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