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姒央闭上了眼睛,准备酝酿体内所剩无几的力气。她知道或许这样的抵抗是徒劳的,但身体的本能驱使她不甘就这样受辱。
然而,在她以为即将面对的男人扑来时,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了。她睁开眼,竟见赫连凌风站在她面前,而那两个士兵已经倒在地上,被一掌击毙。
“要女子的清白,实比杀了她们还要痛苦。赫连凌风,你为何如此残忍?”孟姒央悲戚地望着他说道。
“成者为王败者为寇。齐国当年夺了天下又是如何欺辱先燕的俘虏?屠城什么的,齐国做得可不少。我大昊积弱时又受了多少年齐国的虐待,我在齐做了五年的阶下囚,若不是蒙娅所救逃出来……可能现在早已不复存在了!孟姒央,你有什么资格讨论残忍这两个字?”赫连凌风冷冷地说道。
孟姒央无言以对。在战争面前,总是最残酷和黑暗的,就连他也被这种权利和战争磨练出了残忍和冷血的一面,已不再是曾经的他和曾经的情感。
她闭上眼,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赫连凌风望着她,即使额上已经刻着他的名字,她的脸依然是美丽干净的,透露出一种养尊处优的魅力,与大昊的女子截然不同,与南成碧端庄的美丽也完全不同。
他从未得到过她!
他一言不发地走向她,冰冷的脸微微泛红,但眼神仍然阴冷。
两片冰冷的嘴唇相触,孟姒央惊讶地睁开眼,只见他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脸颊上。
他闭着眼,吻得陶醉,鼻尖戳着她的脸颊,大掌紧紧地握住她,试图将她融入他的身体。
孟姒央本能地抗拒,但挣脱不了分毫,她用力咬,鲜血从两人的嘴角流出,然而却无法阻止男人的行动。
片刻之后,两人的脸上的红晕才慢慢褪去,赫连凌风的眼神也恢复了冷漠。
他冷冷地看着干净无血的草堆,眼神愈发阴沉。
脑袋仿佛要爆炸,心像要窒息,最终他再也不看她一眼,留下孟姒央一个人木然地躺在草堆上,穿上衣服摔门而出!
在朝堂之上,赫连凌风又与几个朝臣争执起来,一个文臣竟以天相不祥为理由请求释放前朝的俘虏,让他做个仁慈的帝王,几个文臣让他感到非常烦恼。
“你们是嫌朕太残暴?”赫连凌风挑眉,脸色阴沉。
但最早挑起话头的监天司仲奎仍然说道:“自古武统天下,却须文德治国,皇上,不可不信古圣人之言!也不可不顺天意啊!”
“放肆!谁给你的胆子代表古圣人和上天的?”赫连凌风拳头重重打在龙椅扶手上:“朕只信实干治国!仲奎你忧心灾民,朕这就把你发配灾区赈灾,官降三级,十年之内再无灾情方可回京!”
仲奎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,再也不敢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