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岁一个人在异国的街头游荡了一会儿,太阳晒得她头痛,于是她随手打了辆车,准备回酒店睡觉。
下车时,她大概是太困太累了,整个人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,根本没注意到,从她踏进酒店开始,顾南风就盯着她了。
江岁一边打着呵欠,一边径直向电梯走去。直到被拉住胳膊,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,“岁岁。”
江岁眨了眨眼,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。迟钝地回头,正好对上顾南风精致的脸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江岁问道。
顾南风抱住了她,“当然是来找你的。”
江岁吸了口气,毫不留恋地推开他,“白天的,别说这种话。”
顾南风却不放弃,神情激动地说道:“岁岁我们好好谈。”
江岁无所谓地点头。
他如此执着地纠缠,江岁想看看他究竟能说出什么花样。两人来到酒店七楼的咖啡厅。
江岁始终不看他一眼,表现得很冷淡。顾南风的心受到刺痛,只过了几个月,她竟然变得让他陌生了。
江岁喝了口冰咖啡,调整了姿势,看着顾南风,“说吧,我听着。”
顾南风竟感到了紧张,这种感觉在商谈几千万的生意时从未有过。他说:“我都是有苦衷的,岁岁,你别误会我,更不要因为和我气愤就随便和别人在一起。”
外面的阳光透过落地窗,让人眼花,江岁眯起眼睛,“苦衷?说说看。”
“是指帮江晚把我送进精神病院,还是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哄我捐骨髓给她?”江岁问道。
顾南风沉默片刻,“我可以解释。”
江岁有些遗憾地看着他,曾经也从他身上得到过些许温暖,可惜没能持续太久。
“楼梯间的摄像头坏了,没人可以证明你没有推江晚。”顾南风迟疑地说道,“而且你的精神状态测试出来确实不太稳定。”
这一点,他至今都搞不懂。笑容可掬的小兔子,怎么会被测出精神状态不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