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负什么责?”夏棠知嗔怒地噘起嘴唇,有些羞涩地笑了笑,“傅先生你真讨厌,你明明知道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男人毫不客气地打断她。
夏棠知一愣,水汪汪的眼眸泛起涟漪,“傅先生,昨晚我们明明也很愉快,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呀?”
“我没有忘。”傅时安淡淡地说道,“但是说起愉快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,故意刻意地停顿,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,“好像你更多一些。”
夏棠知有些搞不懂,这男人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的。文质彬彬,表面上看着斯文,实则战斗力比谁都猛。
“我确实很愉快。”夏棠知识趣地软化了态度。毕竟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实在是没必要,她现在的主线任务是拿下这个人。男人嘛,总是喜欢吃软饭的。
“那傅先生呢?难道不愉快吗?”她试图讨好他,可是手和腰都被他制住,能动弹的空间很小,只能在他怀里软软地扭动。
而她越是扭动,傅时安的眉头就越是紧锁,突然间握住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掐。
“啊——”夏棠知疼得战栗,以柔克刚地求道,“傅先生,你捏疼我了。”
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,表演技巧百分之百。
傅时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下一秒却放开了手。
夏棠知的脚软了,重新坐回沙发上。
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,说,你是谁?”傅时安突然冷冰冰地问道。
“我叫夏棠知。夏天的夏,海棠花的棠,知了的知。夏、棠、知。傅先生,你记住了吗?”
傅时安的额头青筋突起,“谁问你名字了?”
夏棠知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,“你刚才问的呀。”
傅时安盯着她片刻,扯了扯嘴角,冷笑道,“有趣。”
他转身打了个电话,然后上楼。
几分钟后,夏棠知被傅时安的助理扔出了星海别苑。
傅时安冲了半小时的冷水澡,稍稍平复了一些生理冲动。
助理的电话进来,他按下免提,站在一旁喝水。
“傅总,那个女的已经离开了。真的就这么放过她吗?”
冷水顺着喉咙滑下,傅时安声线清冷,“叫人跟着,把她的底细挖出来。”
“好的,傅总。”
傅时安连续喝了四杯冷水,才勉强平复了一些情绪。
躺下后,很快就入睡了。
只是梦里全是春色。第二天早上,他猛地睁开眼睛,坐了起来,呼吸急促,心跳加速。落地玻璃反射出他潮红的脸,他皱着眉掀开被子,一片湿润。
傅时安的脸色瞬间沉如冰:他竟然做了那种梦,还……
傅时安冲了个澡,换了西装下楼,钟点工也过来了,正在打扫楼下。
见傅时安下来,钟点工走了过来,“傅先生,这是从沙发缝隙里找到的。”
傅时安扫了一眼。
是一叠钱。
很厚的一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