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载中随着时间的延续，与他的接触越久，功德就愈加积累？然而，眼下她已经消耗了二十多万的功德，即便拉着他一同入眠也需花费相当长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。这个念头浇灭了她原本涌现的喜悦，而她所拥有的功德连一百五十都不到，令她心情一落千丈，被沮丧和懊恼所笼罩。
陆辞寒看着她的眼神更加不解。他转身继续向楼上走去，但感觉到她立刻靠了过来。他停下了脚步，侧眸看了她一眼，见她低垂着头，看上去无精打采，他心里轻叹了一声。
算了。
他没有多言，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。不论他走到哪里，姜姎都紧随其后。甚至在公司，情况也是如此。这让陆氏公司的员工们一个个好奇地打量着姜姎，他们的眼神在她和陆辞寒之间徘徊，充满了猜疑。
他们的眼神如此明显，陆辞寒怎么可能不察觉？他径直走进办公室，对助理说：“告诉大家好好工作。”
“不要乱猜。”助理立刻轻咳一声，一本正经地回答：“是的，陆总。”
说完，他的目光迅速从姜姎身上移开。陆辞寒的眼皮微微抬起，立刻注意到了这一幕，他心里暗自庆幸。
助理的脸色微微僵硬，尴尬地扯了扯嘴角，“陆总，如果没什么事情，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陆辞寒淡淡点头，目送助理快步离开。等门关上，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。
陆辞寒扭头看向姜姎，有些头疼，迟疑地说道：“你……”
姜姎听到他的声音，立刻抬起头，站得笔直，乖巧地说道：“陆总，请您不要理会我，只要您不离开我就好。”
陆辞寒：“……”
他看着她清澈的眼睛，嘴唇动了动，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。
“书架那边有书，你可以看。”他指了指旁边的书架。
“好的，谢谢。”虽然她这么说，但姜姎却没有动。不是她不想动，而是她无法离开他太远，否则就会晕倒过去。
不过，她自己也带了些消遣的东西来，也不至于太无聊。她拿出几张黄纸和朱砂笔开始画符，一气呵成，速度极快，毫不费力。
陆辞寒看着她画符，不由得摸了下手腕上的佛珠。他曾经见过一位玄学大师画符，虽然不需要三天斋戒、沐浴更衣，但也需要凝神静气，耗费精力，完全不像她这样轻松自如。如果她不是随便画的话，那么她的功力可能比那位大师还要高深。
然而，既然她有这样的本事，为什么只收两块钱一张符呢？这一点，陆辞寒始终无法理解。姜姎画符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心中的想法。如果她知道，她肯定会感叹说“这就是命啊”。她现在的情况是缺钱，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？好在现在至少找到了一种解决方案。
姜姎画完符后伸了个懒腰，看了眼离她五米远的书架，最后还是放弃了，转而拿起桌上的一本书随意翻阅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