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完结第10章
镜头聚焦在程素脸上，她神色郑重，看起来极为认真。对面的程妈终于松了口气，开始唠叨起来：“你舅姥爷和你姥姥是同村的，我调查过了，他们很适合你……别再像之前那样，素颜出门把人家吓跑了，给我好好表现，不然过年你就别回来了！”
“好好好，我知道了，我提前到了，就是想化妆打扮一下，等会儿给他留个好印象，妈，我先挂了。”程素在妈妈反应过来之前，迅速挂断了电话。她想，化妆归化妆，但是化成什么样子，那还是她说了算。
于是，她施展自己做博主的专业素养，成功将自己打扮成了暗黑风。她眼睛上涂着深黑的眼影，眼线拉得很长。程素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，然后涂上了一支“吃小孩色”的口红。
旁边的服务生听说程素还是单身，本想鼓起勇气过来留个联系方式。程素抬头一看，吓得他后退了一步。
“有什么事吗？”程素撅着嘴，她涂得有点太多了，唇膏还没干。对方像见了鬼一样连连摆手，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。
程素看出了他的反应，忍不住想笑。她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，确定自己这样的妆容对所有男生都足够有杀伤力。
“看起来还挺好看的嘛，只是这些人不懂得欣赏。”她感叹道。她的余光瞥见有人过来，赶紧把化妆品塞进包里，装作端庄地坐了下来。
程素原以为这次会很顺利地被拒绝，但没想到对方偏偏不依不饶。他说他看过她之前的照片，都很好看，希望她能再发几张素颜照，好给自己妈妈看看。
这是程素第一次遇到这么黏糊的男人，他像牛皮糖一样，粘上了就甩不开。她明确表达了拒绝后，起身离开，但发现那个人依旧跟在她身后。
以前的话，程素肯定会感到紧张和焦虑，但最近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情，所以这种情况对她来说已经不够刺激。
于是，程素拐进了一旁的综合商场，躲进了一家女装店，借着人群和衣架的遮挡，不停地绕着转。程素在这里逛街很正常，但一个男人东张西望地在店里闲逛就很奇怪。
果然，很快有店员上前询问这个男人是否需要帮助，双方的声音渐渐响了起来，不少人围了过来看热闹，却没注意到同样神秘的程素。
此时，程素正坐在橱窗前，背对着店内的人群，一手搭在身旁模特肩膀上，另一只手拎着包。她混在几个仿真模特中间，一点也不显得格格不入。程素一直从橱窗玻璃的反光中观察着身后的情况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