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一定是故意的!迟早能让她回到正道。
墨恒喝了口水,压住了自己的脾气。水杯刚放下,就被人换走了。叶蓁!她想干什么?
墨恒有些懵逼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夭夭。夭夭用墨恒喝过的水清洗了一遍自己的碗筷,然后把水倒在了墨时琛面前的碗里。
众人:“……”
随后,夭夭在众人的注视下,将筷子伸向了墨恒曾经夹过的那碗菜。墨恒心跳骤然加速,感觉有种莫名的兴奋,脸颊也微微发烫。
“咳,大家吃菜。”墨恒以手掩唇,掩饰着,眼神却放肆地瞥向夭夭。夭夭果然咬了那块肉,很优雅地一小口。
墨恒抿了抿唇,心情有些愉悦,几乎能哼起曲调来。然后……她竟然把剩下大半块喂给了小叔,还夹了又来?!
啪——
墨恒拍案而起,正要开口,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:“叶小姐,你未免太过无礼了吧。”
夭夭举着筷子,挑眉:“无礼?”
“喂人吃你吃过的剩菜,这是侮辱。”沈流苏义正言辞地说,“你的所作所为,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!”
夭夭微愣。为了更好照顾墨时琛,她穿了宽松的家居服,沈流苏显然以为她是墨家的佣人了。
“其实我……”夭夭歪着脑袋,小嘴微微嘟起。
话未说完,墨时琛早已低头,咬住了那半块肉。知道的,不必多说。不懂之人,解释又何苦呢?他的夭夭,是在无孔不入地护着他。他何其清楚。
有时候墨时琛也担心,担心墨时威会做出疯狂的举动,真的会对夭夭不利。那该怎么办呢?
所以,他不让宋白住在墨家,是想为夭夭准备一个退路。即使他已经有了计划,也不愿让夭夭陷入危险之中。
墨夫人嘲讽地捂住嘴,“呵,当事人愿意,我们旁人可管不着,跪久了爬不起来,就是这么个道理,没准人家还感恩戴德呢。”
众人心思各异,私下里窃窃私语。夭夭和墨时琛反而毫不在意,专心吃自己的饭。
墨时威精明老道,长时间地打量着墨时琛。终于,他开口说:“食不言。”
在场所有人都心照不宣,谁也没有再说话。
一顿饭在沉默中结束。饭后,夭夭想要带墨时琛出去散步。外面风很大,夭夭担心墨时琛会冷,于是上楼给他取了毛毯。
沈流苏越想越气愤,等夭夭离开,她走到了墨时琛身后。
沈流苏用最柔和的声音问道:“学长,你介意我推你出去走走吗?”
墨时琛冷淡地说:“介意。”
听到这话,沈流苏的脸时红时白,忙说:“学长,也许你不记得我了,我叫沈流苏,比你小几届。”
墨时琛皱了皱眉,他并不认识这个人,只记得她曾对夭夭说过不恰当的话,实在是让人讨厌。
沈流苏咬了咬嘴唇,双唇红润水亮。她上前一步,站在墨时琛面前,小声又羞涩地说:“两年前,当您回母校演讲时,我听过您的演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