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是你还是她或他》 免费试读
渐渐地，谭姝的伤口也愈合了，她们姐妹俩也像往常一样上学放学。但这一次不同的是，谭父总是安排谭姝坐在前面，让她坐在自己面前，这样更能照顾到她的脆弱。谭欣没有异议，她也不想看到谭姝再受伤。虽然坐在哪里都一样，她仍然喜欢哼着小曲，但是谭父不再问她有关唱歌的事情，而是询问谭姝在学校的情况，伤口是否还疼。谭欣心神恍惚，也没在意，在后面自言自语。
谭欣和谭姝的童年就像是两条不同的河流，各自流淌着疼痛与喜悦。
19岁那年，姐妹俩高中毕业，高考成绩都还不错，谭姝比谭欣高了几分。谭父很高兴，晚上喝了几杯酒庆祝。在饭桌上，谭母问谭欣：“你喜欢音乐，不如报考音乐学院？”这话正中谭欣下怀，她确实想报考音乐学校。但考虑到家里的经济状况，姐姐也要上大学，学音乐还需要购买乐器，费用不菲。她含了一口菜假装漫不经心地说：“我都可以，姐姐你想去哪家呢？”
谭姝轻轻搅动着碗里的饭，她和谭欣从幼儿园就在一起，同班读书。她们长相相似，曾经引来不少误会，老师和同学常弄混她们。现在终于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了。听同学说现在网络发达，可以学一些与电脑相关的专业。但说到时，她却迟疑了，“我还没想好。”
谭父打断，酒劲上头，拉着姐妹俩的手说：“你们考上大学是为父为骄傲的事情，学费的事情不用担心，我会再找份工作。”谭母敲了敲谭父的手背，“你爸喝醉了，说胡话呢！家里有钱的，你们尽管念自己喜欢的专业。”
谭欣和谭姝对视一眼，谭欣率先表态：“其实，我一直想当老师。”谭姝愣了一下，她知道谭欣在打仗算盘。当老师学费不高，而且有国家补贴。她犹豫了，自己到底要不要……谭欣看到了谭姝眼底的犹豫，她赶紧说：“姐，你不是想学和网络有关的专业吗？”谭姝抬起头，疑惑地看了谭欣一眼，心里奇怪，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想法。
“可是你不是喜欢……音乐……”谭母话还没说完，谭欣轻松地说：“我可以去当音乐老师啊，周末假期都可以给学生补课，而且老师节假日多，补课工资也不少。多好啊，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。”谭欣眨了眨眼睛给谭姝传递信号。
谭姝和这个妹妹形影不离地生活了这么久，比自己的妈妈还了解她。她知道，谭欣是为了不给家里增加负担，有那么一瞬间，她想过放弃自己心仪的专业，但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，又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